其实,白玉堂从木征部落回去,跟刘瑜禀报这件事,就发觉似乎刘瑜一点也不意外。
“相公应该就是知道,你被瞎征重用,所以才会用这种方式,派我过来。”
“如果不是知道你能说上话,咱们又接过头,我过来干什么?扔我过来送死吗?相公那心思,你别琢磨,那就不是咱俩这脑子能琢磨透的!”
白玉堂现时真的是对刘瑜充满各种盲目的迷信了。
而且更为滑稽的,是这种盲目迷信,很快就把产生了宋人认同感的筑录羽城,也感染了:“那是,主子那心思,咱们哪能想得懂。”
“只是,咱俩总得有个章程吧?白兄弟,总不能真给瞎征忙活吧?这么整下去,那我也别想那三班借职,云骑第二下名都虞侯了。我想着怎么给瞎征卖命,弄个小部落,弄些女奴还好点。”筑录羽城倒也是实在。
这就让白玉堂看不起他了:“你就混成瞎征吧,还不是在青唐吃砂?能跟汴京那花花世界比?”
“那不一样。虽说吃砂。”筑录羽城本就是人尖子,虽说没读过什么书,但也不是那么容易被忽悠的,“要真能混成瞎征,那就不一样了。”
“问题是,你能吗?”
“不能。”筑录羽城这回倒是干脆。
这有个血脉的问题啊,除非青唐换主,要不然的话,不是董戬这一脉,就是木征那一脉,要不然,也得往董戬的曾祖父赤德那一辈人,还有两兄弟呢,似乎一叫赤穷,一叫娘德,那算下来,也有许多的血脉后嗣。
怎么可能轮得到筑录羽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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