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不象或者学得象,也许是自由心证的事。
但至少白玉堂并不打算,去提醒瞎征,他看到的某些事。比如刘瑜的手下,就绝对不会在这样的夜里,在这样的时节宿营,而且除了籍故出来说话的白玉堂和筑录羽城,连一个岗哨也没有放。
游牧民族和农耕民族天性上的差异,不足以说明问题。
关键在于,刘瑜心里面,是知道纪律部队是应该怎么样;而特工、间谍该有哪些素质?
这对于刘瑜来说,都是有精准的模板的,例如特种部队的理想状态就得跟兰博一样;侦察兵就得跟李向阳一样;而间谍作战就应该跟伯恩一样;当特务就得如永不消逝的电波一般,就可能有《风声》里那样的危险。
他有明确的概念,就算其中有艺术的夸张,但他接触的信息,加上他的天赋,足以让他清楚,自己要的是什么。
而瞎征缺乏的,就是这一点。
他心里面并没有如刘瑜那么清楚,每一个细节。
有些问题,没有天赋,是不成的。
但只有天赋,也是远远不成。
“睡觉吧,睡到天亮,赶紧起来去杀人。”白玉堂吐掉了嘴里咬着的草根。
但在他转身走向帐篷时,筑录羽城叫住了他:“如果要去杀的,是宋人。你是不是,还会跟现在一样,无所谓?”
白玉堂回头望了他一眼,突然笑了起来:“你是什么人?这个问题,问你自己就行了,你就是宋人啊。相公说,按着大宋的规矩立身做人,心中存着的是大宋苍生天下,就算你穿的不是大宋的衣服,就算你说的不是宋话,你也是宋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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