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瑜起身迎了,请王雱坐下来:“这倒也不关富郑公的事,只是涑水先生那头,硬要训斥我吧。”
“什么不关他的事?我告诉你,都是这老贼在背后搞的鬼,枭富弼之首于市,则法行矣!”王雱杀气腾腾地叫骂起来。
不论刘瑜愿意或者是不愿意,反正王雱就在刘瑜家里开始对富弼的咒骂。
事实上,砍了富弼的首级就能顺利推行新法的话,王雱也不是今天才说起的。他向来对富弼是有着极为恶劣的感观。所有推行新法的不顺利,在于王雱看起来,都是富弼在背后操纵的。事实上公平的讲,富弼也许不认同新法,但他还是很有节操的,皇帝问他这位大臣如何、那位大臣如何,到了王安石时,富弼就选择了不说话。
至少,他并没有因为政见的不同,去说王安石的坏话。
刘瑜耐着性子,听了一刻钟左右,便伸出手去,敲了敲案几:“我兄难道修成了某种法术,能生生把人咒死?”
“若是有效,不如把这法术传给大宋百姓,咱们一起来咒,看看能不能把西夏、辽国的权贵和军将,全都咒死?”
看着王雱不太好看的脸色,刘瑜站了起来,很认真地对他说道:“千夫所指,无疾而终,我原来以为,涑水先生好这一套,想不到元泽兄也好这一套。可惜我对这玩意,没有什么兴趣。我兄请回吧,我实在心中烦忧,着实招待不了元泽兄。”
刘瑜是真心烦了,明明这边司马光步步进逼,自己辞了一次,还辞不掉,旨意都下来了。
完了找人来想办法,王雱来这里咒富弼,这有意义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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