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此处,刘瑜仰头把茶喝尽了,摇头道:“哪有什么岁月静好?只是有人为你负重而行。而今苏子瞻自请外出,欧阳相公也要离开中枢,魏岳魏公公早已阴阳隔世。于是我只好站出来,自己去经受,必须经受的一切。”
如梦看着他的侧脸,那忧郁的眼神,如针似刺,一下刺痛了她的心房,她紧紧握住了刘瑜的手,无论如何,也不愿放开,正如他当年,紧拥着她一般。
只是这时却就有人煞风景:“主子,奴才能给主子杀人。”
“主子,奴才的姐姐能给主子杀人,奴才也能杀人。”
跪在刘瑜面前,却是苦娘和艾娘这两位。
尽管东来一路上,这两人的气色要比在青唐时好很多,不再形如后世索马里难民的形象。
但她们眼神里,那种戾气,却是仍旧。
她们便如被刘瑜扯着绳索的斗犬,时刻希望着,主人能够松开绳子,让她们扑出去,撕碎某个目标,以证明自己的有用。
“起来,当我需要你们去杀人,我自然会吩咐你们去做。”刘瑜虚抬了一下手,他并没有劝阻什么,也没有跟她们提什么人生而平等。
“小白,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。”刘瑜对抱着长刀,侍立在身后的白玉堂说道。
他似乎隐约听着外面,有争吵的声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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