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瑜耐着心思对他说道:“有备无患。只要有一丝机会,我都想去琼州。也许,以后我们会去呢?谁知道,做好准备吧。”
“诺,小人这便去办!”高俅抱拳应了,退下去帮杨时办事不提。
这边厢白玉堂就在门外,向着苦娘要求入来向刘瑜禀事。
“进来,苦娘,以后小白、小高、杨中立,他们几个不要拦,无论我在里面干什么事。”
苦娘叉手行了礼:“奴才知道了,主子放心!”
去到第二日,果然便有使者到来,又是那位枢密院的赵相公,见着刘瑜,就苦笑作揖:“赵某当真是不想走这一桩的。”因为他来,却是又带来了坏意思,让人啼笑皆非的是,又把刘瑜的差遣,提举儋、崖、万安等州水陆转运事,给撸掉了。
然后,就没有然后了。
刘瑜就成了大宋年间,众多无差遣的官员之中的一员。
太多这样的官员了,在这个年代。
就算是外剥马务也好,街道司也好,至少叫做有个衙门上班啊,有事可以管啊。
有手下,有地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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