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春日,就是没有再下一片雪,一片也没有。
所以鬼章青宜结必须离开。
“如果你今天不走,也许将来就走不了了,那你到时不要怪我。”刘瑜说得很坦白。
走不了的原因,是如果司马光发现鬼章青宜结在京师,如果他和鬼章青宜结谈一些什么交易,无论司马光认为,这些交易如何是有益民生的,刘瑜都会尽他所能,把鬼章青宜结干掉,以免这些交易变成事实。因为刘瑜觉得,司马光想出来的东西,在军事和国防上,必定是荒谬无知的。
“跟在他身边,听着,日麦,听好父亲的话!”鬼章青宜结用力拍打着日麦青宜结的脸。
“给他生崽子,知道吗?一定要给他生了崽子,我们的部落,说不定,某一天,就靠你了。父亲以后,说不定,也会依靠你了。”鬼章青宜结说到后面,无奈地长叹了一声,有着说不出的酸楚。
日麦青宜结用力地点头着,可是泪水却止不住地往下淌。
走出门口的鬼章青宜结,突然停下脚步,以至押送他出城的两个皇城司亲事官,差点撞到他身上去。
他回过身来,望着刘瑜:“你要对她不好,我就回来杀了你。”
“你又不是没试过?”刘瑜嘻皮笑脸,毫不在意。
鬼章青宜结咬牙道:“只有千日做贼,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,你真打算,要跟我不死不休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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