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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说到这里,杨时就明白过来了:“只等涑水先生出了京,先生这边,自然就起复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小高一点陋见,中立兄听过便作罢,不要认真。”高俅很谦虚地行了礼,退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论智商,论做学问,他不如杨时,更连沈括一条腿毛都比不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论搞关系、做官,杨时和沈括拍马也赶不上他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当口被高俅点破了,杨时自然也就想通:“看来,章相公所说,有人以为,不能教先生辞了官回家守孝,说是已经夺情,哪能就这么准了请辞?就是涑水先生吧?这样就通了,涑水先生自然不会让先生好过,他要离京,便举荐先生去提举琼州,唉,当真如是么?涑水先生,难道便真容不下我们先生?”

        其实杨时真的高估了司马光的心眼。

        司马光心眼小到什么程度?小到他上位之后,王安石这些人都不在朝廷了,司马光还要扯出一单不足道的案子,硬要治那民女的罪。因为新党当权时,是判了那民女无罪的。他就心眼小到这程度,和王安石着实处不下去,要离京了,陷上刘瑜一把,是很自然的一个行为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想通归想通,刘瑜为什么会这么高兴?杨时跟高俅一样,就是不得而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刘瑜忙乎了大半天,写了得有十几页纸,叫了杨时过来,仔细给他讲了,又让他去跟李宏手下六七十个皇城司前亲事官宣讲,还有彭孙那十几人也不能落下。杨时领了命下去,高俅却就提着袍裾,跑了过来,对着刘瑜拱手一揖:“先生,探事司那边,发落了十几个兄弟回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带他们上来。”刘瑜丝毫没有半点不快,这都是他计划内的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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