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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他坚定地对石得一如此说。

        石得一听着大怒,他本来也不是什么有涵养的人,要是刘瑜还没有失势,那虚与委蛇,他也还是能忍,毕竟混到这品级。可这明明就完蛋了的刘瑜,还敢在他面前硬气,他为什么要忍?他凭什么要忍?他压根就没道理忍啊!

        “刘子瑾,不怕告诉你,太白楼那批人,以后好好去开酒楼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石得一戟指着刘瑜,冷笑着说道:“若敢再刺探细作事,那咱家便只有请他们到皇城司的大牢里,好好聚上一聚!对了,你安插到皇城司牢狱里的人手,这时已经被开革了。不知道刘相公,准备怎么安置他们?哈哈哈哈!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罢他就长笑着,扬长而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这玩意,足够致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无论是太白楼,还是那些被开革的刘瑜的手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哪一桩,都是大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太白楼不用说,做为京师的情报集散中心,这中间的利益和情报交换的便捷,那不是以前可以相提并论的,石得一要变相废了太白楼,也就是说,完全斩断了刘瑜在情报口的手足;而皇城司被开革的人手,刘瑜是一定要安置啊,安置不好,那就是树倒猢犼散的景况了,哪还能有谁,会来追随刘瑜?

        所以单这两手棋,就足够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刘瑜却丝毫没有半点愁苦,还对阿全叔说:“这野茶不错,再定一些,嗯,他们若是肯按我的章程,去采、炒等等,阿全叔看看可以先支一部分预付的定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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