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论是这些人是什么家世,就算他们能喝出“虽然你不过七品”,听着非富则贵。
因为他们指名道姓,那是私怨,大相国寺不太可能去管,最多劝他们出去解决。
要是莫名其妙对挡路香客动手,那相国寺的和尚就得出来制止了。
来大相国寺礼佛的,有皇家贵胄,有宰执的家眷,大相国寺不可能任由这些人胡来。
要不然出了什么事的话,大相国寺也不好交待。
再说了,除非是皇帝或是宰执,要不一般官员勋贵,大相国寺还真有那底气扛着。
刘瑜现在已经不比当年了,不是说官做多大,手下有多少人的问题。而是经历过了许多的事情之后,很多东西看得比较淡了,就显得波澜不惊。他甚至在跟着和尚走向厢房时,还笑着对仙儿说道:“不用赶得这么急的,小白是老江湖,听着这叫骂声,很快就会进来接应。”
走过拐角的月牙门,刘瑜又对仙儿说道:“别那么紧张,这不是当年在青唐,这是大宋京师,咱俩也不是孤立无援。”不过很显然,仙儿并没有接他的话茬,因为一到必须实战的地位,仙儿是不会管刘瑜的意见的,这也正是当年刘瑜在荒野里,所给她的建议:野外求生这活计,明显你比我专业,为了咱俩都能活,你不能听我胡说。
“相公,先进厢房里,贫僧去看看,到底是何方神圣吧。”引着他们入内来的和尚,把刘瑜两人带到了厢房之后,就匆匆出去探听情况了。这厢房不是随便找的一间,这里面有凉茶,桌上有窝头,墙角有便桶。刘瑜在那床板上屈指敲了敲,便弯腰从床底下把床板搬开了,果然就露出一条向下的暗道。
“你看,不用太担心的。”刘瑜对着仙儿这样安慰道。
事实上,如果不是在大相国寺,刘瑜压根就不会这么避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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