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瑜笑了笑,没说什么。
他要韩忠拿来还的人情,也不需要韩忠签什么契约文书,韩忠当然可以反悔,如果他反悔时,刘瑜对他毫无办法,那这事就是他白赚了;否则的话,他就得承受刘瑜的报复了。
袭人没有问,韩忠怎么会答应,欠下这么大的人情?
因为在相府里生活过的袭人,很清楚,这事要是败露,那就不是死韩忠一个了。
恐怕他的儿子、女人等等,都没个好活。韩忠跟了韩琦好些年又如何?终归是武人,韩琦可不是刘瑜,对武人从没什么手软的。而且韩忠的儿子干出这等事,老实讲,韩琦真一怒动手,在这个时代,还真的很正常。
只不过袭人也很清楚,要这一库茶,以刘瑜在韩琦面前被欣赏的程度,去一趟大名府,侍妾送了两名,那些什么名贵食材、土产什么更是以车计。一库茶,在韩相爷眼里,又值当得了什么?
“绮霞呢?”刘瑜向如梦问了一声。
他实在太忙,忙到这时节,才醒觉从西边回来,家里少了个人。
“陈留那边的庄子,总得有人管事拿主意,绮霞知道自己不讨公子喜欢,便跟妾身要了那差事,带了家里两个大脚健妇,一对丫环也都是天足,妾身拔了八个青壮仆人,又教铁牛去募了七八个名声好的大侠,一并随她去陈留了。”如梦答起来,倒是有条有理,她早就等着刘瑜问起了,只不过,她却看绮霞不顺眼,总不可能刘瑜没问,她就先提起。
刘瑜老实讲,也不见得待见绮霞,也是因着袭人给韩府写信才想起,当初韩相爷送了他一对侍妾,因此才记起那个缠着小脚的绮霞,他皱着眉头向如梦问道:“她放了脚没有?还是不愿放脚?”
有一些残缺,偏生久了,就成了习惯,还坚持着,坚守着,如是信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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