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富相给了他额外的许诺?想来无非就是,让他在永兴军路做上些日子,然后先生高升,便真的把帅司交到他手里去吧?”王岩叟想了想,就这么说了出来。排除所有不可能的选项,留下来,很大的机率,就是唯一的、正确的选择。
司马光颇以为是的点了点头:“此子有虎狼之心!”
刘安世也摇头道:“若去西京,当为天地保一分元气,安能将帅司真的交到刘白狗手里,任得他去胡闹?”
这就是司马光,自请出知永兴军的目的了。
他们就是为了要占地盘,占着地盘别让王安石推行新法。
若是说这样干不是正经人办的事,新法不好,应该提出诘问,改好了再推行吧?
可司马光是一位多正经的人呢?他攻击王安石的理由,都可以用“闽人狡险,楚人轻易,今二相皆闽人,二参政皆楚人……”这是什么?这不就是地图炮吗?这是讲道理的正经人,所干的事?
所以司马光要去占一地地盘,以让王安石的新法,不能全面推行,就是这样的目的,而跑去占地盘的。
而且,富弼也要去,因为单他司马光一个人的份量,恐怕还不能跟王安石对抗。
“等他去到永兴军,到时就由不得他了。”王岩叟冷笑着说道。
王岩叟当然不可能也离开中枢,他状元出身,底子过硬,那升官的节奏,不是一般人可比的。
哲宗朝都就推他做监察御史了,到了如今,他在言官这一块,权力也是极大的,当然不可能扔下不管去陪司马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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