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操!”刘瑜禁不住爆了一句粗口。
虽然不擅搏击,但这不妨碍刘瑜是个搏击爱好者。
他从俞角烈身边挣脱开了,指着那正在制服日麦青宜结的女奴,对俞角烈说道:“这是裸绞啊!她哪学的?好标准的裸绞啊!日麦青宜结也很牛逼了,居然挣脱了?十字固,这是十字固,这女奴怎么学到的?这下挣不开了!我操,居然还能挣开?也对,日麦青宜结力气大她太多了。断头台?俞大傻!你看到没有,断头台啊!这地面技她哪里学的?”
日麦青宜结还在挣扎,但这次没有什么用了。
其实如果不是那女奴怕拗断她手臂,刚才那下类如十字固的地面技,日麦青宜结就挣脱不开的。而在断头台的扼压之下,她挥舞的双臂,渐渐的无力垂下,然后是窒息过去。
“谁教她的?她的师傅,是昆仑奴模样的人么?”刘瑜急急地冲着俞角烈问道。
俞角烈笑了起来:“刘皇叔你读书读傻了么?这世上那会真有昆仑奴?这是达怛人的路数吧。”
刘瑜身后的白玉堂笑道:“这路数某也曾见过,当年仗刀杀去辽国,遇着一个蒙兀室韦部落的高手,某也差点折在这路数上。”
“那你怎么没被弄死?断头台啊!”刘瑜极有兴趣地冲白玉堂打听。
白玉堂望了俞角烈一眼,低声道:“相公,借一步说话。”
这华夷之辩看来的白玉堂心里是极牢固的,或者艺不外传?
总之,他不愿在俞角烈面前说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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