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瑜是来开展情报工作,建立情报网络的,他又不是领导视察,被鬼章青宜结的女儿这么追杀,他真的什么事也不用干了。所以不得已,寻了俞角烈的妻子过来询问。
“她唤作日麦青宜结,是鬼章青宜结已经离世十年的妻子,所生的。”俞角烈的妻子,对于青唐这些事情,倒是门清。刘瑜一问,她张口就来,连去打听都不用:
“鬼章青宜结对她颇为喜爱,所以她在鬼章青宜结的部落里,也有一点小势力。这大约也是阿里骨会把她送过来的原因。嗯,大约如我嫁给俞角烈时,在父亲的部落里,地位差不多吧。如果她仍在部落里,那鬼章青宜结的大儿子,就很难说了算。”
她这么一说起来,刘瑜就明白了。
无他,阿里骨所做的,就是让鬼章青宜结的部落,避免分裂。
“维稳就维稳,祸害我干什么?”刘瑜不禁抱怨起来。
因为日麦青宜结是二八年华的少女,刘瑜难道把她绑起来,加以刑罚么?
若是男的,刘瑜倒不介意;但对一个女孩这么干,他还真的是有心理障碍。
对此俞角烈的妻子给他提了一个建议:“把她睡了,按你们宋人的规矩,纳妾不就得了?”
刘瑜口瞪目呆,俞妻盯了他一眼:“怎么了?你回宋国这么几年,我跟俞角烈都生了两个崽了。睡个把女人,有什么打紧的?”
“这个,以后再说吧。”
“你这么几年过去,一个崽也没生,榆钱儿,你不会喜欢男人吧?好恶心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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