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谬赞、谬赞,当不得的。”刘瑜抬手作揖,露出八颗牙齿。
阿里骨伸手按着要暴起的瞎征,向刘瑜问道:“鬼章青宜结不幸染恙,劳烦直阁在东京代为寻医问药,本衙内当真是极感激的。此中却有一事,说来虽是粗俗,但不得不提,要不然本衙内心中难安。直阁向来官声清廉,不知这医师诊金、药物、侍候人手花费多少?青唐虽是贫苦,但这笔钱,总归不能教直阁来出的,没这么个道理。”
这就是想商量赎金了,要让刘瑜放人了。
刘瑜听着笑了起来,望向瞎征,对他道:“兄弟,这事说起来,愚兄也是受鬼章青宜结的托付,须与衙内交代清楚,却不是有心不爽利。若是依着愚兄的性子,谈钱,便俗了,就凭你我兄弟情分,谈什么钱?”
瞎征一口牙咬得“吱吱”作响,要不是他父亲伸手按着,他能当场扑上去把刘瑜喉管都咬断!
“奈何衙内和鬼章青宜结,都是有讲究的人物,却是硬要撕撸清楚啊,这一节,你不能怪愚兄。”刘瑜说着,真诚无比又冲着阿里骨拱了拱手。
阿里骨就算恶心得要吐,也不得不帮刘瑜打圆场背书啊,要不这就谈不下去了。
谈不下去,难道西蕃邈川都首领青宜结鬼章,去跟大宋七品官儿刘瑜兑子?
必定是不可能的啊。
所以他只能点头道:“便是如此,这钱银之物,虽然粗俗,却非说清楚不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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