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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无论铁鹞子多利害,至少在俞角烈有意无意的安排下,几十人手环伺左右的保护之中,要对刘瑜出手,是个不现实的事。何况刚才白玉堂留给他的阴影,也让这铁鹞子对于自己出手,能有多大把握,心里不踏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让开!让开!让奴奴砍了这厮,敢瞪奴奴的少爷!”仙儿拖着朴刀就过来,若不是俞角烈的妻子带着几个女奴,死命抱住她,近些天在青唐完全放开的仙儿,真能抡刀去砍这铁鹞子,她可不管什么打不打得过。

        青唐地界上,丛林法则要比汴京明显得多。

        强者,才有受尊重的资格;而受了挑衅,不敢反击,连勇者都称不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按着仙儿的话说:“这么下去,连条土狗都敢跟奴奴吡牙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说得一点没错,弱者,就是连狗都敢上来欺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消停些。”刘瑜回头喊住了她。

        那铁鹞子绝对不认为自己是弱者,所以听着仙儿的话,他脸上咬肌明显的鼓起,大约过了两息,他冷冷地指着白玉堂,然后做出一个割喉的动作。这是一个可以跨越时代、种族、语言的挑衅动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住手!”却是瞎征在俞角烈派出去的人手护送下,快马赶了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离着还有半箭之地,五十来米的距离,他就远远的高声叫喊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他听到了仙儿的声音,也隐约看到了那名铁鹞子的动作。

        俞角烈看了刘瑜一眼,却没有招呼刘瑜,自己迎了上去,一把揽住翻身下马的瞎征,低声说道:“无论如何,不要坏了刘皇叔!总归一场兄弟,当年可是发过誓,就算沙场相遇,也不冲对方拔刀搭箭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放心,我是专门来找刘皇叔喝酒的!”瞎征一脸的阳光灿烂,用力拍了拍俞角烈的肩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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