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人不敢。”白玉堂说罢长叹了一声。
刘瑜仔细给创口涂上蜂蜜,却是笑道:“不敢就是有了。”
“我不怕实话跟你说,那厮是真该死,就他那张嘴,不是今儿死就是有明儿死,他今儿死了没拖累兄弟,没连累家人,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。“
“但今儿他得罪的,若不是章子厚,兴许他不用今天死。不给章子厚一个交代,现在碍着我的面子,他不会说什么。日后连你在内,包括其他四人,他给你们弄个族诛,我是不会有什么意外的。”
“到了秦凤,我自然会给你谋一份出身,先从小使臣做起,慢慢累功晋升就是。”
白玉堂抱拳唱了诺,看着刘瑜的背影,又看着身上新换的绷布,他心里很难受,却又觉得,这刘相公对自己,还是不错的。就算在山路上踹了几脚,明显也是避开他身上的伤口。又想起刘瑜跟他说,到了秦凤就给他弄个出身,不由得又有些憧憬。
只不过,这复杂的情绪里,他没有把刘瑜对章惇的评述,往深处去想。
甚至,他并不太相信,他觉得自己新投刘相公门下,上官打杀威棒,也是题中应有之义。
这个时代,大约也只有刘瑜,才知道章惇有多记仇。
刘瑜是真的在救白玉堂,而不是为了降服手下,专门打的杀威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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