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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而讲究起来,张大牛的确也没有恶语相向,至少称一声“秀才”;

        当时刘瑜要求让仙儿先走,张大牛也同意了;

        刘瑜上了山,要治伤,让其他人滚蛋,张大牛也听从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大汉张口结舌,说不出话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跟在刘瑜身边日久的仙儿拉住了章惇,轻轻拍了拍章惇腰间的剑鞘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知道,她的少爷要杀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前几日,便是主仆两人,我也不是你这等角色能奈何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大约以为,我是靠着你白家哥哥,才下得了山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刘瑜说到此处,露出八颗牙齿,笑得极亲切:“你大约不知道,在上山的半路上,我若想走,随时就能走吧?我这么说,你想来以为我是说大话诓你,对吧?总要教你明白,才是道理。十五叔,劳烦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话音方落,“唰!”一根大约两尺长、削尖了的木棍,就从那大汉身后的草丛里,飚射而出,从那大汉后背刺入,胸前透出大约三寸的尖头。那大汉抱着胸膛那木棍尖头,喉间“嗬嗬”作声,似乎想说些什么,但再也说不出什么话,就这么瘫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刘瑜摇了摇头,一脸的惋惜:“往往有些事,有些人,总得付出生命的代价,才能学明白啊。有时候,人太蠢,一条命还不够,得百十条命,才能长些见识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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