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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刘瑜很坦然地述说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先生说千古艰难唯一死,却又说有东西,比死还重?”

        刘瑜笑了起来:“是。冉魏帝于五代,放言内外六夷,敢称兵杖者死!他是从小打仗打出来的将帅,岂不知道这么做,会让自己成为众矢之的?他不怕死?不,只因在他心里,有些东西,比死还可怕,比命更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病人点了点头,对刘瑜说道:“白某谨受教,恕有伤在身,不能全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刘瑜笑道:“下去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病人便教左右手下,扯着五花大绑的张大牛,退了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张二狗等那些土匪关了厢房的门,还没回过神来,好半晌才开口:“先生,这、这、这?您真不怕死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怕,只是我们或会死在张大牛手里,却不会死在这人手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刘瑜淡然一笑,没有再解释,却教张二狗只管去睡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夜张二狗压根就没法子睡着,一路的提心吊胆。

        倒是刘瑜,到了下半夜,交代了张二狗守夜,直接又睡了,睡得无比安稳惬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天亮之后,起床刷了牙漱了口,刘瑜领着两眼乌黑的张二狗就出了门,直接在山寨里那一块不知道是算校场,还是晒谷地,还是戏台的地方,总之看出平日是扫过雪的空地,就在那里绕圈跑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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