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瑜冷笑道:“硬朗是好事,强撑就是蠢材了。在西军里,我遇过这样的蠢才,不是一个半个,死撑着说不痛,你说不痛,我只能当是坏肉割掉,原本缝合上去,十天半个月就能好的伤的,硬要撑到斫掉小腿,瘸上一辈,你说这人,蠢不蠢?偏生就有这么蠢的!”
这时张二狗灸烧好了小刀,用布垫着刀把过来,刘瑜接在手里,对张二狗吩咐:“再用烧酒洗一回,他要还不知道痛,再割。”
张二狗连忙照做,这回病人皱起眉来,苦笑道:“却是痛的。”
“真痛还是假痛?你不要怕割肉,就骗我说痛,我看你表情,似乎不太痛!”
病人无奈道:“其实火辣辣的,蛮痛。”
“咬上。”刘瑜把软木棍递了过去。
然后放下小刀,拿上镊子,给他缝合了起来。
足足忙了前后近一个时辰,才把那七道伤口,加起来怕有近三百针,缝合完毕。
又取了类如九里香、田七之类药材,研了粉,敷了上去。
刘瑜又要了一瓶蜂密,仔细粘在创口上。
又问了病人:“寨里可有新鲜芦荟?”
竟真的有几盆,便又剖了芦荟的叶肉,敷贴了上去,再把煮过的棉布绷布,仔细缠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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