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人过来。”张大牛抬脚踹过去,那被刘瑜骂愣了的土匪连忙去叫人来。
张二狗很快就过来,嘴青脸肿的。
刘瑜打开包裹,取了小刀、镊子、针线出来,对张二狗吩咐道:“煮开水。”
“烈酒,干净的棉布。”这是对张大牛说的。
东西倒是很快就准备齐整,按着张大牛的说话,这位“五弟”身手好,为人最是豪爽,山寨近百号人,都喜欢他,爱戴他。只要能让“五弟”好起来,大伙别说烧个水、凑些酒,真要割大腿肉当药引,保证至少都有一二十个人站出来。
刘瑜全程蒙着半边脸,没去理会张大牛在一边唠叨。
倒是张二狗受不了:“本家的大牛哥,你能消停一会吗?”
更是冲着刘瑜问道:“先生,这治病呢,这能轰他出去不?”
“闭嘴。”刘瑜骂了张二狗一声,把一根软木棍塞到那位“五弟”的牙关里,然后开始清理伤口上那些不知道是什么鬼东西的药膏——也许是香灰混着泥巴、或是童子尿,反正天知道是什么东西。
把那一层刮下来,足足花了两刻钟,才见着创口。
看见创口刘瑜就停手了,扯下蒙面的布,对张大牛说道:“这病情有点复杂,学生得跟牛哥单独说一下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