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会章惇去到,那知县若是官场老油子,甚至还可以推说不是所辖县界之类的,要堪定案发时的地点,也许可以推到芮城县那边去,总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在自己辖区出这等事,哪有什么好的?
不提知县被异族收买这坏的可能,只要是收了相关人等的钱,那到时按着官场习惯,来个宴请唱酬之类,士大夫圈子里,约定俗成的规矩是这么办嘛。所以别说永乐的衙门弄出什么乱子吧,只要这么推托拖延几日,刘瑜这边就难受了,这二百多号人,寒冬腊月要管饭啊!再说刘瑜等人不就被拖死在这里么?
故之他派了李宏去,为了防止知县耍文官架子,直接让李宏执他的名帖去。
一介知县,再厉害的资格,也不可能有直秘阁的馆职吧?
再告诉知县,这事已上奏的了,直达天听。
这边要出了什么乱子,那到时刘瑜肯定把黑锅给知县背。
果然不出其料,前后不过一个时辰,李宏等人就回来了,后头还有十几个骑着骡驴的差役捕快之流跟着,都头见着刘瑜,连忙就抱拳行礼:“小人见过直阁相公,我家老爷略染风寒,骑不得马,骡车就在后面,马上就到!”
知县不病也得病,境内出了这么一桩事,他敢不病?病了还有托辞,说是病中精力不济,才出的这等乱子。虽说上头板子到时难免一样打下来,总有个台阶下嘛。
而就算是报病,知县也不敢在永乐县衙坐着。
他怕刘瑜甩锅啊!
谁乐意背黑锅?所以让轿夫抬着,快赶慢赶也往这边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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