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瑜刚想说他两句的时候,突然之间,方才死活不招的那赖汉,拼命地磕头:“刘相公!小人要招供!小人要招供啊!”
那厮不单拼命叫着要招供,胯下更是热气升腾,湿了一块,当真是吓尿了。
所谓横的怕不要命的,不要命的怕疯的,不是没道理。
这赖汉本来就是个不要命。
可见着章惇的作派,他真心怕了,他并不知道,刘瑜跟章惇说过这几个人不太对劲。
看着章惇就跟个疯子一样,无缘无故,拉了自己八个家人出来,一个个砸死了,其中三个他知道派了人去收买的,倒也罢了;另外五人,压根他就没接触过啊!这叫什么事?他一时当真吓得失控了。
刘瑜拍了拍白玉堂的肩膀:“去帮他录口供,不会就问边上几个皇城司的兄弟。连口供都不会录,你怎么跟着我办差?”
看着白玉堂过去录口供,刘瑜从箭壶抽出一枝箭,塞到章惇手里,然后把箭头顶到自己下巴:“要不你现在动手捅上来,要不你得答应我,以后不论你听到、见到、以为我如何对不起你,你都得相信我,绝对不会干那样的事。”
“子瑾!”章惇当场就愣了,刘瑜这是演哪出?
刘瑜显得很平静:“我认真的,要不你动手,要不你以后都得信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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