盗窃就不一样了,一千文钱为一贯,偷五贯,就可以死刑了;
甚至男的偷五贯,就死刑,妻子发配千里,没收财产赏给告发人。
不到五贯,那就是刘瑜说的,千里流徒吧。
所以通奸这一节并不致命,偷窃主家钱物,杨时还说了不止五贯,那就致命了。
刘瑜仍由她拼命磕头,却没理会她,只向杨时问道:“此言怎讲?”
“据黄某家书为证,及厨娘口供在此,此为实据。”杨时就把老花匠的家书递了上来。
刘瑜装模作样扫了一眼,怒掷在老丫环面前,恨恨道:“本怜你老弱,奈何取死有道!”
“相公!相公!老奴不曾偷窃,这是主家教老奴赠予花匠的啊!”老丫环看着皇城司的亲事官要过来架起她,连忙为自己分辩。她少年便在陈家长大,陈家没有败落前,也是官宦世家,她倒是知道,一旦被扔入牢狱,那想说也晚了。
当然,这有个大宋的背景。大宋和大唐不同,对于偷盗,罚得特别重,重到可怕的地步。
为什么说可怕呢,别说偷钱,宋太宗时,饥荒年,老百姓偷吃地主的桑树皮,如果这颗桑树因此枯死,怎么办?那就看枯死多少颗桑树了,按枯死的桑树高度来计算,四十二尺算一功,凑到三功,不好意思,死刑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