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忠听着,当场傻眼,要不是这刘瑜年纪跟韩相爷差太远,他真的会怀疑,刘相公是不是自家老爷的私生子!其实这么折腾,连一句重话都没有的!听得出来,自家老爷还是真觉得刘相公这么干没啥呢。
只不过对刘瑜来讲,他却并不知道韩琦对自己的看重。
反正还在对高俅和杨时他们劝说:“韩相爷年纪大,大约耐不住咱们这么吵闹;现在时间也紧,搬出去另觅住处,也来不及。看看快点把这案子办了,回京师去吧。”
“谨遵先生之命!”杨时和高俅拱手应了。
这时那些皇城司的亲事官也陆续起来,尽管神情有些不振,毕竟长途奔波,但都是精锐的武人,休息了这一夜,倒也还支撑得住,于是在府里健仆依旧没好气地送来早饭之后,大家吃了早餐,便接着去讯问那被拘起的四人。
却不料刘瑜和韩忠方才坐定,去提人的亲事官和府里护卫,就飞奔来报:
“刘相公,那老花匠昨夜畏罪自杀了!”
畏罪自杀是因为在关押老花匠的厢房里,地上写着几行血字,内容都一样:
“愧对恩相!”
一连写了七行,同样的字迹,同样的内容。
而上吊自杀的老花匠,右手食指磨得血肉迷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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