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俅脸上便有了一种自信,抱拳道:“得以在先生门下,小人不敢自轻!”
不敢自轻,就是不敢看不起自己。
为什么?因为他是刘瑜门下走狗啊,刘瑜门下,连这本事也没有吗?
虽然韩琦派人看住他,也不让他往京师捎信,又不停派发一些细碎活计,让他去做。
可就是通过这些组织人手去黄河大堤的某处抢险;主持哪个街口的粥铺;安置某个区域的灾民之类的琐碎活计,又是有人在身边看守着他的情况,高俅依然在韩府建立起他的消息网络。
他本就是擅长来事的人,何况又跟着刘瑜身边,多多少少学得不少情报组织的构建,先前又在京师,弄了些球头来练手。不单韩府,连大名府里,高俅也有自己的消息来源。
要不然的话,就算没有人看着他,他怎么知道刘瑜来了大名、到了韩府?
而就得知刘瑜来了,住在何处?
这一切都不是凭空而来,所以他这句话,也不是吹嘘。
刘瑜点了点头,笑道:“好,我以为,西夏细作,应就在老花匠、陈夫人的老丫环、厨娘、绮霞四人之中,你觉得,这四人之中,有谁不可能是细作、刺客?”
不是谁可能是刺客,而是谁不可能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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