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这么四百里奔驰过来,要连个热饭不吃就去睡,明天三分之一的人直接病倒,没什么意外的。当然,所谓病倒,可能只是感冒伤风,但别说这大宋年间,去到大明朝,感冒都是能要人病的啊!
袭人泪水都要滴出来了,无奈只好转身出去想办法。
刘瑜把杨时和吴十、李宏都叫了过来:“不太对啊,那老花匠,不知道因何事,心有愧疚,这个不用说,大家跟我一起办差这么久,都能看出来吧?那厨娘,话里不太稳实,她所说的话,颇有些漏洞,这个也不必直接。”
杨时点了点头:“先生说得极是,倒是那陈夫人,全无破绽,不但这陈夫人,那老丫环也是毫无破绽的。可是学生不知道为什么,总觉得那老丫环不太对,却又不知道,哪里不对,说不出个所以然来。”
这也同样是刘瑜的问题,只不过他比杨时更为肯定:“那老丫环肯定不对!”
他之所以这么肯定,是因为在问话时,对方老是回避他的眼光,而是很明显,下意识在控制得自己的肢体,全身紧绷的感觉。尽管在刘瑜的问答里,她没说谎,但她有秘密,她在保守着某个秘密。
这也是为什么刘瑜会请陈夫人出来说话的原因。
“但是陈夫人没问题,至少我没发现她有任何问题。”刘瑜揉了揉太阳穴,苦恼地说道。
无论是从肢体语言,或是从心理侧写,他都暂时没有从陈夫人身上,感觉到任何的问题。
她有的只有愤怒,没有任何愧疚或是不安的心理,也没有什么想掩遮什么秘密。
恰到其份的愤怒,恰到好处的理智,完全符她的身份和处境。
“如果陈夫人没问题,那么老丫环,也就不可能有问题吧?”李宏搔了搔自己的胡须,他本不以智谋见长,刘瑜和杨时都没想明白,他自然更是无计可施。要在京师,还说能不能上刑拷问,在韩府,那是绝对不可能,就算韩琦同意,刘瑜也不敢这么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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