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夫人冷冷一笑,却不打算作答。
刘瑜也笑了,指着她说道:“别逼我,真的,在这府里,你便是陈夫人;出了这府,你便是罪妇陈氏。”
她被刘瑜这话,说得娇躯一震,终于无奈开口:“妾身与先夫,祖籍相隔七百余里,妾身的口音,如何会跟带着先夫长大的老人家一样?这样的问题,也需劳烦刘相公,专门从京师过来问么?”
不得不说,她的言辞当真十分犀利。
简单两三句话,直接就能把人呛到哑口无言。
刘瑜能做什么?刘瑜什么也做不了!
连杨时这对刘瑜最有信心的学生,也下意识地苦笑摇头。
在毫无真凭实据的情况,别说刘瑜,就是王安石,就是皇帝,也不可能把韩琦府上寄居的一个寡妇,进行严刑逼供啊!
“你是皇城司出来?”刘瑜却全无旁人以为的尴尬,闲闲问了一句。
陈夫人冷笑道:“妾身虽不曾出入那皇城司,只是天下之间,抬不过一个理字。”
“那咱们就讲理。”刘瑜拍手笑道,示意杨时给那陈夫人看座,然后便一连串质问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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