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昔年涅面子,尚当得了枢密副使,你刘白狗再不堪,也是范希文门下,为何不能居得中枢?”韩琦不满地瞪起了眼,然后极不耐烦挥了挥手,“滚、滚滚!”
涅面子,韩相爷指的就是军神狄青了。他是真心看不起武人啊。
“不是,相爷,您倚老卖老又打又骂,下官也忍了,可这西夏人刺客,却是非捉出来不可啊!”刘瑜真的感觉要疯了,这算不算做好事做得泪流满面?但他真不能看着韩琦出事啊,韩琦如果都能被刺,那大宋官员,谁还有安全可言?
“老夫府中,有什么细作!不知所谓,滚!”
刘瑜也火了,因为范仲淹这层关系,韩琦拿出长辈派头耍疯,刘瑜也忍了。
但不能质疑他刘某人的专业啊。
再说凭大宋这反间谍水平,韩琦认为他府上没有潜入的细作,这是真心乱讲了。
要让刘瑜现在,就能有韩琦看政治、官场的视角,那是强人所难
但到间谍这一块,刘瑜深吸了一口,却就不是之前那苦笑嬉戏的脸色了:
“下官已然得悉,应有漏网之鱼,由京师赴大名府,若其赶至大名发动,我等便只能见招拆招,于下官来说,所余先机,不过十二时辰,业术有专攻,还让相爷容下官放手施为。”
刘瑜说到此处,对着韩琦拱手道:“若无刺客、细作,下官任凭相爷处置。”
韩琦冷笑了一声,上下打量了刘瑜一番,缓缓道:“若不得,汝上书弹劾王介甫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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