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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只是刘瑜不太愿接腔,罗子固便劝道:“不过是梦中事,子瑾何以屡屡避而不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若是梦中事当得了真,子瑾何至于,落到如此地步?”

        赵三郎倒是诚挚:“刘兄,细作之间,必定有联络暗号吧?不瞒刘兄说,我家中是商贾,行铺开得很多,又有商队。京师这边的总行,要联络诸处,颇为不便。刘兄梦里是细作,据罗兄讲,是极为真实的梦,若能按着梦里的情景,帮我想上一套联络的暗号,两百两银子,在下还是能帮刘兄凑出来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刘瑜摇头道:“一时想不真切,着急爱莫能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罗子固和赵三郎又劝了几回,又花了钱银,教牢卒去买了酒肉来吃喝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刘瑜几番开口借钱,说到梦中那细作联系暗号之类,或是实务,一介闭口不提。

        被罗子固和赵三郎逼得急了,刘瑜便道:“梦中事,梦中了。何必多流连?我已醒来,罗兄却是半睡半醒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最后三人喝到大醉,始终也没能套出刘瑜半句话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被抬出牢外的罗子固和赵三郎,灌了醒酒汤,狂吐了一番之后,很快就把刘瑜所聊的情况,详细列了记录出来,两人互相补充修正,誉清之后,署名用印送了上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当这份记录递到苏轼手里,苏大胡子看了大笑,在上面写道:“单止饿饭,不足使子瑾屈服;单止酒醉,何能让子瑾失言?若是技止此,不如归去!”

        递到王雱手里,看见苏轼这意见,却就皱眉道:“士大夫总要有些体面的,再说,这关键之处,也不是要子瑾屈服。我是信得过子瑾风骨的,做上这一场,却是要看他在迷茫之中,会否失言罢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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