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女郎里,最是年长的,怕有四十,年轻些的,也三十多快四十。
二十年前,她们正当红时,柳永还在世,能在这年纪,还存着体面的青楼女子,不消说,当年都曾艳极一时,柳永的事,如何会不知道?听着这话,不由得大为感慨。
柳永如果不是出了这么一遭事,何至于在烟花之地,磋砣了几十年?
所以这些女郎听着这理由,却也无人再来劝刘瑜。
结果这一趟出来,收获不是八贯钱,而是足足纹银二十两,钱十贯。
另有白裘一袭,糕点数盒。
“却是得了柳前辈的荫护啊,这都是情怀,情怀啊!”刘瑜笑着对长随说道。
回到客栈里,刘瑜立场就结了店钱加上伙食费一共两贯多钱,又将五贯钱扔给掌柜,教他马上换个能生炉子取暖的房间,又扔了一两银子给长随,叫他去买棉衣、新被等等不提。
坐在生了炉子的房间里,刘瑜不禁失笑。
假的总归是假的。
只一句“少爷最向学”就够了。
两世为人,又不是贫寒,怎么也是小地主家,怎么可能不折腾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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