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他床上的被上,都有补丁!
这不是开玩笑吗?他刘某人好几支商队在赚钱,虽说要关照那些给他卖命的悍卒家人,但也不至于混到被子都要打补丁啊!
不说别的,光是几桩细作案抄查所得,刘瑜也不至于寒酸到这地步。
他又不是王安石或是司马光的性格,只要能享受,刘瑜还是愿意尽可能让自己过得舒服的。
披上了衣服,冷得打颤,刘瑜放声叫道:“仙儿!仙儿!”
却全然没有回应。
刘瑜哆嗦了一阵,把那床边的衣服捡起穿了,这衣服压根不是他的,粗布长袍,里面棉絮也是这边一团,那边一窝。他怎么说,也是直秘阁,左正言,判东京国子监,兼勾当皇城司公事、提举外剥马务,赐绯银的啊!
但着实冷,这长袍还算浆洗得干净,他也只好捡起来穿了,推开门出去,当场傻眼了。
这是一个客栈,他所在的房间,就是客栈的一个客房。
看着他推了门出来,便有伙计从楼下奔上来:“客官,这住店的钱,您看是不是该结一结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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