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没公文,也无旨意,凭什么去叫驻军、巡检来听命?
不要说叫差役听用,谁听他的?
韩琦却没有管他,犹是说道:“蠢!护卫不听命,你便是看着老夫面子,杀上一个半个立威,有什么打紧?你觉得动辄杀人不好?你这性子,若是领军,如何指派军将?慢慢跟他们讲道理么?无知!你这么干,看是仁慈,实是在害已害人!若你统兵仍是如此,则战士之祸!因此死在你这妇人之仁上,怕不是一个两个士兵,而是成百成千!”
“大名府地界,办细作差事的,有谁比你擅长?若你不是以为,没人更能比你胜任,你何必奔波四百里,亲自跑过来?过来了,你又不知会驻军、巡检、差役,你怎么办差的?”
刘瑜忍不住开口道:“老大人,小子身无旨意公文,如何差得动彼等?”
“你是勾当皇城司公司,办的是细作事,又不是来查私盐的,谁敢问你要什么旨意公文?退一万步讲,他们不听,是否有通敌之嫌呢?”韩琦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,不住地摇头。
“再退一万步讲,你差不动,老夫差不动么?你为何不向老夫进言求助?”
韩琦说到最后,戟指着刘瑜问道。
刘瑜坐在那里,当真如坐针毡。他不得不承认,韩琦说得有道理。
“你便是这副小心翼翼的性子,如何抚民治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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