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瑜不禁对章惇高看了几分。
而章惇此时,却是对刘瑜极为佩服:“子瑾所为,当真应浮一大白!司马公休,从小就端个架子,让人看了生厌,很是把自己当回事。今日不得不双膝落地求饶,口称世叔,真真是大快人心!哈哈哈!”
倒是苏轼,皱眉劝刘瑜道:“你这性子要改一改,没必要计较到这地步。”
“我今天死伤了十九名护卫亲随,只有一个张二狗活下来。”刘瑜很认真地对苏轼说道。
苏东坡知道刘瑜的性子,便是妾,也不许他人调笑的;便是下贱的武夫,也不轻视的。
所以他没有再劝,因为他能理解刘瑜的火气,只是问道:“接下来怎么办?”
“你回去休息吧,我还得去提审相关人等。”
“子瑾,可否同去?”章惇极有兴趣地向刘瑜问道。
刘瑜倒是无所谓,主要是他渐渐觉得章惇这家伙,看着顺眼了些。
不过,刘瑜一行还没到陈州门,就有皇城司的亲事官,披甲顶盔,领了一队入内院子,快马来报:“禀直阁,太白楼那两个伙计,今早便已有人来寻他们,向掌柜的告了假出外去了。”
刘瑜点了点头,并没有发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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