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马正当发力,中箭的疼痛教它疯狂前奔,直至奔出三十余步,撞断了一颗儿臂粗细的小树,方才瘫倒下去。这铁鹞子总归被反绑着双手,一条腿又被压在马身下,吴十五和王四奔上前去,刀斧齐下,总算结果了他的性命。
“这真不是间谍该玩的活计。”刘瑜摇了摇头,淡淡地重复了一次。
苏东坡凑过来低声问道:“间谍?细作么?应该是这样,《孙子兵法》分‘因、内、反、生’五间,《左传》曰:‘使女艾谍浇’,间谍,你这词生造出来,倒有一番味道。”
看着回来复命的吴十五和王四,刘瑜点了点头,示意他们去收拾杀手的尸体、物件等等不提,这都是平时早就安排好的事务。却转身对苏轼说道:“知道你读过书,你别随时都要掉一下书袋好吗?”
“你怎么知道,这些杀手,是细作?”苏东坡大约平时被刘瑜欺负习惯了,倒也没有纠结。
“他们就是细作。”
“啊?”
“我还给你解释他们为什么是细作?他们就是细作!”
刘瑜不是无凭无据这么判断,苏东坡也不是无缘无故这么问。
苏轼会问,就是知道刘瑜对此有自己独特的判断逻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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