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宝檀华哥翻过了手里一张书页:“我想你应该会很高兴地接下来。”
那人倒也不避讳:“宋人想要杀宋官,还是我大辽的眼中钉、肉中刺,何乐而不为?”
西厢房屋檐下,那倚在柱后的人接口道:“便是没有这三百两,这事也总归是要做的。”
“不做的话,大辽在东京的暗桩,只怕会被一一拔尽。”蹲在照壁后的那伙人也帮腔。
照壁后的阴影里,蹲着三人,又有一人开口:
“他甚至不用动手,只把南北的路子掐死,我等便渐渐活不下去。”
另一人接着说道:“近几个月里,手底下的花费都发紧了,原先谁在意那青楼赚不赚钱?”
又听着那枯竹旁的人说道:“我这边还好,只是损失了不少人手。”
一直蹲在正堂滴水瓦下的那人,他到现在才开口:
“这些都罢了,关键是,该传回去的消息,都传不回去了。皇城司的宋狗,跟真的换了个狗鼻子一样,盯得死死的。”
萧宝檀华哥长叹了一声,终于放下了她手上的书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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