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雱拼命地咳嗽,看着自己妹妹羞红了脸,却没有挣开刘瑜的手,他忍不住上前把刘瑜推开:“检点些好吗?”
又对王苘说道:“他忙,一个人办三个差遣。你看我病了这么些天,他那天过去,把奏折往我那一扔,又把杨中立留在我那里,然后就跑了。连杨中立都莫名其妙,为兄当时也只好教中立先回去找他。这人是忙昏了头。”
毕竟来往书信都是他扣下,他也不想刘瑜出了什么破绽,搞得自己妹妹怨他。
“元泽兄,想来你不会专门过看我吧?有什么差遣,还请吩咐。”刘瑜总算冷静了下来。
王雱笑道:“你都不知道什么差遣,就让我吩咐?”
“元泽兄这天寒地冻的,一见面就要逼我去品尝斩脍,一回是这样,二回也是这样,不知道怎么会有这么古怪癖好,我消受不起来,你身体不好,也不该多吃,只要我兄答应,以后别冬天吃斩脍,那无论什么事,我应下就是。”
斩脍就是生鱼片嘛,所谓鱼传尺素、锦书托双鱼,刘瑜是在嘲讽,鱼都让王雱吃了!
要不他怎么会跟王苘绝了书信?
王雱的脸色就很难看了,因为这嘲讽他听得懂,王苘却也同样听得懂,这时已回过头,狠狠的瞪着他:“大兄!”
“且慢,小妹,你先坐片刻,为兄这边有正事,要和子瑾相商。交代完了之后,你们要打要杀,悉听尊便!”王雱一脸正色,却是极为光棍地这般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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