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刘瑜伸手向高士充道:“盛惠,二百贯。”
“为什么?”高士充觉得莫名其妙。
“钱分给殉国壮士了,你可以查对,我这里有姓名地址籍贯等等,这钱没进我口袋,对吧?”
“对。”高士充想了想,点点头。
刘瑜有些不忍,觉得有点欺负人,不过事到这里,他也不好停下:“奏折写了,帮你撇清了擅启边衅的罪名,日后有人就此发难,官家那里,早就知道。最多也是骂你几句空有热血,匹夫之勇,不体大局之类,至少扯不到你父亲那里去。只要你父亲还在位子上,你就仍旧是高家公子,对吧?”
高士充摸着短须,频频点头:“对噢,这墨,我磨得不冤。”
“那我有什么好处?你看着我,我象是诸葛之亮吗?还是我脸有包龙图那么黑?没好处的事,我为什么干?你觉得我脑子有问题?”
高士充算是听明白了,一拍大腿:“行,你是办了事,我给你二百贯。”
“啊呸!下官自有俸禄,名下也有产业,苟能过活,为何无端收你财物?你要行贿么?你敢光天化日之下行贿,下官马上就弹劾你!”刘瑜一拍桌子就翻脸了。
高士充大约愣了七八息才回过神来,指着那张写了“白狗身上肿”的纸:“所以世叔赋诗赠我,我提前给世叔拜年?”
“出去!来人,送客!我没法跟你说话了!这弹劾奏折,也不用发密折了!”刘瑜要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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