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点高士充倒是有所耳闻的。
所以他犹豫了一下,重新坐了下去:“你问。”
“谁教你来问我?不要骗我,你要知道这是皇城司,总会查得出来的。”
高士充犹豫了好一阵,才开口道:“你查不出来的那位。”
刘瑜皱了皱眉:“当真?”
“要不然的话,我何必让张副都监的干儿子来引见?谁说的,我让谁引见不就行了?不是我好做大言,就算是相爷宅里,派个长随引我去见你,也不是什么事吧?”高士充没好气地回应。
皇城司查不出来的那位,那就只能是宫里的高太后了。
刘瑜点了点头:“姑且信你吧。”
“什么叫姑且信我?我有必要编话来假你吗?”高士充很不高兴。
刘瑜却不在意:“没必要的事,大家常做,比如家有美娇妻,也通诗词音律,偏偏却要去走马章台,你说这有必要吗?所以你有没有必要骗我,不重要,我关心的,是你是不是骗了我,而我现在没法确定。”
“行了!”高士充彻底毛了,解下腰间玉佩,拍在案几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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