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来的还有章惇,酒过三巡,章惇去了解手。
苏东坡却就问道:“子瑾,听闻曾相爷问起秦凤边境,情报滞后的事件,你当众就斩钉截铁说:或是涑水先生手笔。你这是有什么凭据?”
刘瑜有点酒意,回答得很干脆:“莫须有!”
“你到底为什么,对涑水先生这么深的成见?”苏东坡就不明白了。
就算政见不同,也不至于和刘瑜这样,说起司马光,就咬牙切齿,几乎恨不得将其锉骨扬灰。甚至多次骂其为“国贼”,梁园那茬事,苏轼是亲历的,他看得出,当时刘瑜专门挖了坑,要引司马康入套。
什么仇什么怨吧?连莫须有都出来了
所以苏东坡就问刘瑜:“涑水先生也不曾于你有什么私怨啊!”
别说,还真没有私怨。
司马光也不是后族那样,要敛财什么的;也不好美色,来跟刘瑜起什么冲争。
若说司马康那些话,说真的,也算不上什么仇怨。
他真不明白,刘瑜为什么对司马光,恨到这地步?
刘瑜喝了半杯酒,放下酒杯,再问了苏轼一个问题:“为什么辽、西夏要在大宋京师设下暗探、细作的据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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