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走了,带着那七八人,带着耶律焕。
这一次没有上一回的泪水,却有着难以掩饰的仓惶和狼狈。
“事不过三。”她听着身后,他亲切的话语,不用回头,她也能猜想得出,他的脸上,肯定又是那淡然的笑意,教她心醉,又教她恐惧的微笑。
刘瑜压根就不打算扣下她和她的手下。
京师之中,辽国的暗探和细作,已经废了。
他们根本不可能有效地刺探出大宋军队调动的信息;也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觉去离间某个官员、将领;就算要安插人手,也是极难了,不论是向衙门还是军队,尽管刘瑜不管衙门也不管军队,但辽国的细作一动弹,皇城司这边就有反应,他们去哪里,皇城司就会跟去哪里,这种情况下,要去安插什么内应,根本就是送肉上砧。
“注意西夏人的动向,他们如果有撤出京师的动向,马上向我汇报,不论什么时候。”刘瑜对着杨时、李宏一干人等吩咐。回到公事房,又向那三位编校秘阁书籍的文官,重复说了一番。
李宏有些不明白:“西夏人为什么要撤出京师?”
“他们不是辽人,他们也没有辽人的家大业大,事不可为,他们要不就潜伏不动,要不就撤走。”没有等刘瑜开口,杨时就先为李宏解了惑。
但刘瑜却笑着摇了摇头:“你要换个角度想。”
“西夏人如果想要动手,除非他们有能力,一举攻入京师,不然的话,他们把细作的力量,浪费在这里,是很不明智的选择。一旦动兵刀,很多地方需要用到细作,而好的细作,并不比一员好的将领容易培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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