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夜,大铁椎堂的据点被清剿,杀十三人,俘二十余人,无一人得脱。
“我只想杀人。”
刘瑜甚至没有把俘获的细作分别关押起来,而是故意把他扔在一个大牢房里:
“但官家仁慈,大约无缘无故杀了你们,于我官声不太好。”
“所以请你们一定要坚贞一些,不要背叛辽国。”
“这样我把你们弄死,会更顺理成章。”
说着刘瑜露出八颗牙齿的笑容,极为真诚的笑容,真诚得活脱脱就是一个变态模样。
李宏带人从牢房里拖出一个,往凳子上缚紧了,便在其他人面前用刑。
看着那个同僚,被用了十数种酷刑,直至活活疼死,刘瑜一直在边上微笑看着,连一句话也没有问,那些辽国细作也好,大铁椎堂的杀手也好,大多数人当场就崩溃了。
要真分开审问用刑,至少这里有三成的人,大约是能熬过去的。
总有一些铁骨铮铮的人,不论哪个种族,哪个国度。
但这在他们面前的刘瑜,就是个疯子,变态的疯子,跟一个变态疯子去展现自己的铁骨铮铮?除非他们也疯了!很明显,这些俘虏都没有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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