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瑜依旧点了点头,这时铁牛的媳妇,已把饼蒸好,用布包裹成两大包拎上来。
“去吧,各家都分几只。明日清早,你们三个过来,随我去街道司看看。”
三人又要拜谢,硬被刘瑜搀住,但提了面饼出了门口,三人还是在院子外,冲着刘瑜书房磕了几个头才离去。这年头,百姓见了皇帝也可以不用跪,但表达感激之情,底层百姓,往往还是愿意用这样的礼节。
“你也甚矫情了些!跟这些平头百姓,说什么梦想?”萧宝檀华哥颇不以为然。
刘瑜却就笑了起来:“你不懂,有一些行当,是必须有信仰的,单凭忠心,远远不够。”
不论唤作间谍也好,细作也好,情报人员,就有被俘失陷的危险。
能熬过去对方严刑拷打的,往往都是有信仰的人,当炽烈的烙铁,烧焦皮肉的剧痛之下,当三木齐下之际,忠心,通常都经受不住考验。便如耶律焕一样,他也是一条硬汉,他也不怕死,可是这又如何?刘瑜一样可以,轻易敲破他的心防。
只有信仰,不论是对是错,不论或正或邪,唯有信仰,才能让情报人员撑过去。
“如大秦之张须陀,已溃围而出,见部下失陷,返身去救,救出之后,又见还有部属被困,又再冲进去,如此四次。最后部下散败,张须陀下马步战,直至牺牲。”
“你要注意到,不是一次,是四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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