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瑜一把扯住阿全叔:“阿全叔,在乡下我也没有让谁珠胎暗结啊!”
“老奴不晓事,乱胡跟着瓦子里的戏文说嘴,不是说少爷,不是说少爷!”阿全叔扯了两句,自顾扫着地走开了。
“都把我当什么人了!”刘瑜无奈懊恼。
看着仙儿在边上舔着冰糖葫芦,刘瑜对她说道:“仙儿,少爷不是这样的人,对吧?”
仙儿舔着冰糖葫芦,想了半晌,凑过来刘瑜耳边,却是说道:
“少爷、少爷,这是不是,就是你先前给奴奴讲的故事里,双脚踏双船的渣男啊?”
“我没给你讲过这种故事!”
“有啊、有啊!那晚在秦凤路,十几头狼在山洞外,你怕咱俩睡着篝火熄了,就讲了一夜故事,到了中午,有车队过来,那些狼才走了。嗯,车队里那个胡子阿叔,还请奴奴吃面条呢!”
“不记得了。”刘瑜有气无力地说道。
“奴奴记得,奴奴说少爷听!少爷,冰糖葫芦给你吃,奴奴给你讲个渣男的故事!”
仙儿见着有发挥的余地,很是高兴,把冰糖葫芦塞到了刘瑜手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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