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瑜也只能拉着苏东坡的袖子:“子瞻兄,小弟是说,与王家小娘子,只是诗文唱酬,并无逾礼啊!”
“诗文唱酬?你还能诗?你写一句黑狗身上白,白狗身上肿,然后王家女公子抚卷惊叹,以为堪比李杜么?”
苏东坡冷着脸,指着刘瑜的手:“松手!你再不松手,今日便与汝割袍断义!”
刘瑜吓得连忙松手。
“是可忍,孰不可忍!你刘子瑾负心如此,还敢当面羞辱吾妹!哼,看你大病初愈,不然今日,决不与你善罢干休!”
苏东坡气冲冲出门上了轿,行得远了,在轿里狂笑起来。
轿外长随低声问道:“官人,这会不会太过了?”
“什么叫太过?也是时候,逼这厮做个抉择!”
苏东坡在轿里笑着自语:“子瑾啊子瑾,总算捉住你要害了,连子瞻兄都叫了出来!哈哈哈哈!好,以后这厮若敢张牙舞爪,便这么治他!”
轿外长随低声道:“只怕家里的那位知晓今日之事,官人您到时就麻烦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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