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孩儿派了下人去察听,隐约似乎有人在背地里推动。”
司马光没有开口,只是抚着长须,刘挚就直接问道:“剑指何方?可有影射朝廷某位重臣?或是议某奏折?”
“倒是不曾有的。”司马康也摸不着头脑。
“静观其变就是,见怪不怪,其怪自败。”司马光到了这节,终于开口,算是下了结论。
而对于刘瑜,司马光也有计较:“刘子瑾思退,然而此子心术,好起边事!若是大宋如强汉之壮,或能成班定远、陈汤之类人物,只是百姓苦楚,谁人能察?何况大宋不比汉武当年,又如何经得起边事战火?”
“刘子瑾决不能教他去边境,否则只恐会无事也生非。”
“若真起了隐退之念,也当让地方官吏,严加看管。诸君以为如何?”
虽然他问大家的意见,但欧阳修已然离京外出,改知蔡州。
这京师之内,大抵司马光也就是旧党之中的领袖人物了。
他下了结论,座间其他人自然也就点头应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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