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他整理了刘瑜那一夜所获的间谍情报,他很清楚,刘瑜做下那桩事,是什么概念。
这样的人物,真的不应该在背后,被叫起这样不雅的浑号。
所以梁焘开口道:“公休,此非君子所为!”
居于上首的司马光,也瞪起了眼睛。
见父亲发怒,吓得司马康连连作揖,一时不能自已。
坐在下首的,是监察御史里行刘挚,就大笑道:“他作得出‘白狗身上肿’,别人却便叫不得他刘白狗么?世间岂有这般道理!公休,何必自省?便是当着刘子瑾,叫他一声刘白狗,却便又如何?我刘挚若是长居京师,遇着刘子瑾,却便每回都要叫他一声刘白狗!”
司马光听着不禁摇头,称着刘挚的字:“萃老,莫要如此孟浪。”
“先生见谅,学生却是看不惯此獠!”
梁焘摇了摇头,却是起身对司马光拱手道:“先生,焘以为,于国家来说,刘子瑾是有功的。他这病,也是那一夜熬出来的根子,后来请赏之事不爽利,心有郁结,一并发作出来,却就病倒了,不致于作伪。”
司马光伸手教梁焘坐下,抚须说道:“于国家有功?刘子瑾是有才能的,只是有才能的人,若是走错了道,办错了事,这祸害才愈大!王介甫岂能无才?所谓‘安石不出,奈苍生何!’可如今推行新法,其祸深远啊!”
“灭杀铁鹞子,又毁夏、辽京师外暗桩,何其不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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