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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他与刘瑜,结识于微末,倒是颇有几分真心,说话也不拿腔调,随便张口就来,细细碎碎,想到哪说哪:“说来哥哥也是迂了,何必去触官家和相爷们的霉头?横竖不过六人,一人一百贯,给兄弟三两日,也是凑得出来的;彭孙那狗材,近来听闻做了好几桩买卖,只须哥哥吩咐一声,教他拿两百贯出来,依兄弟看,也不是什么难事的;开封府的王判官,这回又沾了哥哥的情份,听说不日就要外放,教他出上三百贯,总归是有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时候,是回不了宫的吧?”刘瑜却没有接他的话,而是突然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童贯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先前听你说,左右手都开得了弓?”

        刘瑜摇了摇头,示意童贯不要打断他:“我精神不济,须趁着现在有点精神头,把事情交代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阿贯,你当我是哥哥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哥哥怎地这般说话?无端地折辱兄弟,却不是道理!”童贯听着便不高兴了,猛地就站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刘瑜拍了拍他的手,示意他坐下来:“去把鲁斐杀了。做干净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萧氏,寻些辽国细作的零碎物件给阿贯,教他散落在现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要弄得太明显,看着如是盗贼入室抢劫,有心人查下去,却发现是辽国细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刘瑜努力支起身子,对童贯说道:“鲁斐便是在御龙班直,也是枪棒无对的,不要力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从后门出去,办好了,从后门回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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