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刘直阁!您怎地病成这般模样!都是末将该死,那一夜,却没护着先生!”
刘瑜摇了摇头,抬手在他臂上拍了拍:“起来,我不喜欢这作派,把脸抹了再说话。”
听着这吩咐,鲁斐也不敢逆了刘瑜的意,取水洗了脸,方才回来说话。
“街道司那边,五十贯拿得出来么?嗯,上面的赏赐,只怕有些难,我得筹些钱,给殉国的兄弟们。后日,你取五十贯来,当是我向你借,到时我出六十贯的借条给你,两年后还款,可以么?”
鲁斐听着又是抹泪:“刘直阁说哪里的话,那一夜,若不是那兄弟,末将也不知道死了几番!这当口,五十贯,末将想着,还是筹得出来的,先生千万莫要提个借字,这便当作是,刘直阁妙手回春,为末将治去顽痼的诊金便是。”
那一夜过后,鲁斐便不再昏血了。
所以他说刘瑜为他治去顽痼,倒也说得过去。
刘瑜微笑着冲鲁斐点了点头:“好,多谢。这天色已晚,便不留你了。萧氏!”
他叫了一声,萧宝檀华哥便从床边的椅子上起了身,刘瑜笑道:“替我送一送鲁爷。”
“不敢、不敢,末将告退,如夫人留步!”鲁斐极是恭敬,几乎是倒退着出了房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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