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是林冲这样被官场欺压逼迫,才会上山落草;
或是游手好闲,或是要“替天行道”,就算是演义故事,也没见谁说活不下去,然后跑去落草为匪啊!
王雱笑得颇为苦涩,似乎这个问题很难启齿,也全然没有刚来时的兴高采烈了:“总之,请功、请封,子瑾不必担心,不论是家大人,还是朝廷诸公,都不会有什么异见的。至于子瑾请予殉国的军兵,每人至少赏钱五百贯,那当真是不可能的事。”
然后匆匆拱了拱手,找了个籍口便辞了去,临出门冲着梁焘说道:“况之,这个中来去,你我虽然政见不合,但你总归是清楚的。子瑾不太明白,便由你来述说了。下官尚事务缠身,告辞。”
等到王雱走了好一阵,刘瑜才回过神来,茫然地朝着梁焘问道:“大宋没钱?”
“真没钱。”梁焘脸上有着跟王雱类似的苦笑。
不论新党旧党,大宋没钱,这都不是一个能让人愉快的话题。
但无论他是否愿意,梁焘终归不能跟王雱一样跑掉,所以他也只能跟刘瑜分说这问题的关键:“刘直阁可知道禁军几何?厢军几何?”
“欧几里得几何、黎曼几何我虽不懂,还算听说过,这禁军几何和厢军几何,当真是不曾听闻啊!”
刘瑜用力地揉了揉自己的脸,伸手止住一脸错愕的梁焘:“行了,我知道你意思,禁军有多少人,厢军有多少人,对吧?禁军怎么也得有七八十万吧?厢军?厢军我就不知道,厢军恐怕也得有这个数?”
“差不多。”梁焘点了点头。
“禁军每年,甲胄修整、粮草、军饷等等,消耗五十贯;厢兵则低些,二三十贯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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