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括刘瑜身上那一笔大红牡丹,也是鲜血喷溅上去的印记。
天寒地冻,血衣一被冻硬,便显得红到发紫的模样。
昨夜出城,吴十五带着七名兄弟,又有李宏、鲁斐、郭清,加上刘瑜,恰是十二人。
今日入城,只有六人。
去到皇城司公事房里,便只有五人了。
却是鲁斐行到大相国寺那头,支持不住,倒了下去,送去医馆,生死末卜。
“刘秘阁,咱家向来傲倨,少有服人,今遭却是服了!”
郭清在公事房里,连衣袍都没换,便冲着刘瑜一揖到地。
他先前压根就不相信,怎么可能把辽国安置在城外的暗桩,也一并拔了?
这事不是不愿干,是做不来啊!
郭清以为,刘瑜是跟哪家人有仇,借这名目,公报私仇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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